我将内裤揉成一团,放在鼻子边深深的闻了闻:“晴,你说我手里拿的是什么?它为什么是湿的?”,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。
我认真的数了一下,加起来还不到十根,怪不得我用手摸来摸去都没感觉她下面有长毛了。
那时他一心一意只想要疯狂,甚至打算直接冲去见舒雅一面跟她诉说内心的感情,或是干脆绑走她远走高飞,但,自己毕竟只是个年轻人,想归想,能疯狂到哪去呢,那早熟的理智终究还是把自己拉了回来,一想起这样做引发的后果,实在没那个勇气豁出去,他也想不到有什么方法可以顺利地让两人在一起,于是最后也只能慢慢说服自己,放下一切。
女人闻言,眸里闪过一丝刺疼,她缓缓的回头看着少年的眼睛,冷声说道:“少华,如果你再这样跟我说话,你立马搬走,以后不要再来找我。
就像那汹涌的淫水不断冲刷着毛刷棒一样,疯狂的快感也在持续不断地冲刷着我的理智。
傅延年看着女孩甜腻腻的笑容,只觉得心口都要停滞下去了,整个心神都变换了几分。